2009年4月8日 星期三

叁肆伍陸柒

春假設定為悠閒過
所以中正公園躺著也無視於別人眼光儘管根本沒有什麼人
那是接近中午的時候

看著天空有點無趣半點雲也沒有
眼睛照常地閉了起來


視線斜前方出現的是一對父子
爸爸的穿著像是參加過一兩百次舒跑盃慢跑諸如此類名義的比賽
小孩子基本上就是小孩子
年齡推斷應該不超過三歲

空白了幾分鐘
他們倆在後面做了些天倫之樂之情事
站在高處從背後透出了在那種天氣不算是刺眼的陽光

飛高高溜滑梯旋轉抱抱相關系列的活動
拉單槓小腿跳躍較為高階的招式



評審評語為技巧熟練情感深厚
濃郁這樣


小插曲是
爸爸想來根菸抽但苦於無打火機這個沒它抽屁的重要關鍵
翁維廷雖已戒菸但為求懷念因此打火機不離身這我亂說的

爸爸得到他想要的了
跟剛剛小孩歡樂不停的平凡很相近
這在現實生活中叫做真實
這在晚上夢境中叫做模糊




通常這時候會有這人物場景又來了的感覺
但這就是這邊的生活

如果說有什麼事情可以發生然後感動人的
時逢畢業的季節就會有體檢這種鳥事
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很難跨過的高牆
機掰的是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畢業長大成人
什麼叫做好好檢視自己的未來重點不是完成些什麼而是如何完成些什麼

深刻了解到這點然後靠北完之後
榮民醫院就叫翁維廷再去複檢一次
每二十分鐘高血壓的測量想必是量不夠不夠醫生們看出端倪
收到單子嘉義醫院報到



嘉義醫院在節能減碳我行動與您一起愛地球燦坤的對面建築物的輪廓好似日本風情
醫院的大廳延伸的櫃檯外體檢的人不少
有為了留學有穿著制服雙人組有老態龍鍾的
全放進去櫃台的另一邊就變成了態度親切服務專業的護士們與現代化的儀器相處良好



十樓上的醫院散發著悠閒的氣氛
陪人來的我相較之下更是悠閒不少
這種的悠閒好像是更高一層樓的感受

躺在病床的翁維廷手臂上被綑綁住了測量高血壓的什麼之類的東西
最大的樂趣就是用遙控器隨意操控病床的高低起伏人都有控制欲
還有每十五分鐘都需要被記綠的血壓脈搏只高不下不然不會來這
人只要不小心進入了很規律的狀態就容易角色扮演得起勁儘管這不是什麼好事

當配角的就應當要滿足主角的各種要求
所以六元的紅豆餅生意好到一攤變兩攤
所以台灣人番薯糖五十元不夠那買一百
所以又回到快樂時光不好意思我是幫買






想要有效率地做完被交付的事情然後得到稱讚這算是一種優點我想




總之就待在那邊一個下午
正常來說這時候就應該要回家了
實際上也已經快要六點連我們這一家都要開始做了雖然我沒有收看的習慣
但總是有不甘寂寞的作法
所以我答應許汶璋載他去剪個頭髮
想必又是一趟清風吹拂思緒重新啟發的過程
車騎得飛快不是期待些什麼也不是想要證明些什麼
純粹只是爽快罷了

高二還高三的時候第一次去除了家庭理髮還有真的在家庭裡的理髮
的地方剪頭髮





那時候才知道原來剪頭髮有指定跟不指定
雖然價錢都一樣不過那時候的小腦袋就會天真地認為指定代表高級
所以就不會指定隨機剪到好設計師下次不會指定只是傻傻地等著不指定到的那一天
店長叫做彼得最夯的設計師叫做梅可常指定的叫做喬依絲

那時候的喬依絲說她是嘉家畢業的
到現在的喬依絲說她在這工作也有四年多我們都已經快要出社會了





所以說到了這種季節就是很機掰常常會被提醒快要畢業
其實也沒有想要強調些什麼但是對於這些事情實在不擅長去思考

有人說出生活的標準
我倒覺得那都是屁話
都是我們心裡清楚得很的屁話
所以我再次決定要繼續活出自己即使這句話聽來也是那麼地靠北


回到春假的日子
放假習慣了對上課就很提不起興趣
甚至想要春假放個三個月不然一個月

之類的
因為這種心情
不如逛夜市填滿
放假第一天就成行的行程
沒有什麼華麗的名字來襯托
有的只是一群好動的年輕人
跟很多朋友出去才夠激發出一些很不同於以往的想法

應該說是跟什麼樣的朋友出去就該用怎麼樣的角度才能盡興
在這之前就不用想太多了
賣牛排冠上週年慶的名義再加上一主餐兩附餐的手法
使得我們很快地決定了今天的晚餐
在這之中有人參與是件好事情




基本上夜市就是一種不管有沒有花大錢都可以很開心的場所
基於這個原則大家都也真的很開心





如果真的有什麼可以控制好自己的人生的話
如果真的有什麼就像搖控器上只要你用心找
不管是什麼型號的搖控器正確的功能按在正確的鍵上
事情就會如願地發生


那麼即使有時候會失靈
不管慌不慌張只要搓搓電池就完好如初不就是這麼一回事而已
雖然這個結論很虛仔細想想我們的人生不就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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